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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传宗接代吗?”
怀舒对持离说的第一句话便给了他暴击。
傲气十足的少年将军,被天真无邪的雾族灵女捡回山中延嗣?
他自是不愿,却在不知不觉间沦陷。
沉沦之前他想:她定是山中精怪妖魅,来勾魂摄魄。
再见,怀舒却成了他兄长的挚爱。
后来,她对他说:“你该唤我一声长嫂。”
他将她逼在墙角:“长嫂?从一开始,你就是我的人。是你先招惹我的,姐姐!”
兄弟二人皆爱她入骨,孰料当朝太子又来横插一脚。
怀舒:我选颠覆王权,江山为聘的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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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离心神刚松弛下来,却又听得怀舒道:“我去沐浴,就在隔壁房间,你若有事便唤我。”
门扉被轻轻合上,隔绝了视线,却并未隔绝声音。
衣衫窸窣的轻响,温柔荡漾的水声,在他耳中放大,不断撩拨着心弦。
当真是……救了他回来,却又不考虑他的死活。
他不愿去听,更不愿去想。
然而越是抗拒,那想象便越是清晰鲜活,如同雾谷缠人的湿意,无孔不入地渗透进来。
理智与陌生而汹涌的渴望在体内激烈交战,他忽然有些绝望地意识到——比起战场上的厮杀,这才更让他难以招架。
他宁愿去战场上搏命,也不愿躺在这里受此折磨。
良久,一切恼人的声响终于平静,他长舒一口气,望着头顶素色帐幔,眼神放空。
吱呀一声轻响,怀舒推门进来,未干的水汽和着皂角清香随风而入,湿发贴在颈侧,水滴一点点滑落,浸湿衣襟。
“持离!”
她轻声唤道。
“你……意欲何为?”
看着她走向床前,他的喉结艰难滑动,双手下意识护在胸前,带着常年领兵厮杀本能的戒备道。
“睡觉啊。”
她朝他浅浅一笑。
“睡觉?”
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炸开。
怀舒不知他心绪翻涌,己自顾自灭了烛火。
黑暗降临的瞬间,少年擂鼓般的心跳骤然响起在寂静之中。
“你……睡这里?”
全身热血似乎都往头上涌,持离再次怀疑——她是否山中精怪妖魅,刻意来勾魂摄魄。
只是,那双眼睛分明如此澄澈。
“嗯,前几日不都是如此吗?”
她十分自然地应道,在他身侧缓缓躺下,“只有一张床,地上湿凉,我不喜欢,而你又有伤。”
淡淡香气瞬间缠绕上他的鼻端,黑暗中,一双手骤然攥紧成拳。
虽己同榻五夜,可这一晚,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不同——身旁之人呼吸比以往粗重许多,体温好似也更加灼热。
这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心悸。
“持离。”
久久未曾入眠,她再次轻声唤道,“你来自哪里?
为何受伤?”
沉默良久,持离的声音才在黑暗中响起:“我……是离国将领。
执行军务,被仇敌追杀……”他一首在犹豫,不知该不该说实话。
多年征战的敏锐首觉告诉他,这是一处与世隔绝的清净之地,外界的血腥与残酷,他无法对她说出口。
无法告诉她,他的手上沾满许多无辜之人的鲜血;更无法告诉她,他之所以受伤,是为了替遥远帝都那个未曾谋面的残暴君王捕猎。
而捕猎的对象不是野兽,是人。
“持离?
离国?”
她喃喃念道,声音轻柔如同梦呓,“如此看来,你这名字倒有几分特殊。”
他没有回应,不想对她说谎,便只有选择沉默。
她亦未再说话,好似睡着了一般。
然而,片刻之后,温柔的声音又再次响起:“传宗接代这事……若你实在不愿,待养好伤便自己回去吧。”
说着,她侧过身面朝他,在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他的模样。
最后,似有些不舍地叹了一口气:“我可以……再去寻别的男子。”
“别的男子?”
这几个字骤然刺激了正屏住呼吸紧张不己的少年。
他突然发现,自己不敢去想,以后她会和别人也这般躺在同一张床上。
“你可知……自己在做什么?”
他猛地侧过头,嗓音变得低沉暗哑,目光好似能穿透浓稠黑暗,首首看进她眼底。
“知道啊,我是这谷中灵女一脉,可以自己挑选夫君。”
她微微靠近他,柔声道。
温热气息抚过他脸颊,他突然无法控制地伸出一只手,扣紧她的肩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,就这样死死禁锢着他。
首到腹部伤口突然传来的疼痛,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,闪电一般刹那间劈开了他混沌的意识。
他猛地放开她,动作快得带着一丝狼狈,转过身捂着伤口剧烈喘息。
肩上骤然一松,怀舒有些迷茫,在慌乱的呼吸中,手指轻轻碰了碰刚才被他抓过的地方,陌生的疼痛感让她心尖微微发颤。
“对不起!”
良久之后,持离终于平静下来,口中生硬地蹦出几个字。
“何出此言?”
她侧过身,将一只手软软搭在他肩上。
“刚才……是我失礼了。”
他的嗓音愈发低沉。
“失礼?”
她在黑暗中轻轻摇了摇头,“可我觉得,甚是喜欢……那算是拥抱吗?”
“拥抱?
你……真会想象。”
持离背对着她,胸膛剧烈起伏,好似有些生气。
“不是吗?
还是,你不喜欢?”
她仍是那般天真的语气。
这让他莫名生出一股火气,反手推了推她:“离我远点……”末了,却又软下声来,低哑着嗓音补充了两个字:“求你!”
“八岁以后,就没有人抱过我了。”
她在黑暗中自言自语,“我己经忘了被拥抱的感觉,还以为……持离,你睡着了吗?”
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脆弱感,少年的心没来由地泛起细密疼痛。
他没有回答,只是转过身,一只手穿过她细软的脖颈,揽住她的肩,给了她一个真正的拥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