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记者穿成顶流苏辛苏仕哲完整版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当记者穿成顶流(苏辛苏仕哲)
  • 当记者穿成顶流苏辛苏仕哲完整版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当记者穿成顶流(苏辛苏仕哲)
  • 分类: 霸道总裁
  • 作者:爱吃茄子卷的黛妮
  • 更新:2025-10-13 14:47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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霸道总裁《当记者穿成顶流》,讲述主角苏辛苏仕哲的爱恨纠葛,作者“爱吃茄子卷的黛妮”倾心编著中,本站纯净无广告,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苏辛,记者,不依靠家族努力奔向梦想的人,家里有权有势。苏仕哲,哥哥是军中大佬。 云洛歌,顶流明星,双面,一个病娇,一个冷漠。云裴钰,小叔是娱乐圈董事长。

《当记者穿成顶流苏辛苏仕哲完整版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当记者穿成顶流(苏辛苏仕哲)》精彩片段

午夜十一点五十分,南城的冬夜裹挟着湿冷的风,将报社大楼的玻璃幕墙吹得微微发烫——不是风的温度,是楼内那盏亮了整宿的白炽灯,透过蒙着薄尘的玻璃,在寒夜里洇出一团模糊的暖光。

苏辛趴在堆满资料的办公桌上,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个句号时,指节泛白的弧度终于松弛下来。

他往后靠了靠,转椅发出一声老旧的“吱呀”响,像是在替他呼出憋了三小时的浊气。

桌上的速溶咖啡早己凉透,杯底残留的褐色渍痕,像极了他刚完成的那篇调查报道里,未厘清的“星辉科技违规排污”黑幕边缘,黏腻又刺眼。

他伸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,指腹蹭到额角刚冒出来的痘痘——连续一周的熬夜,让这张素来清俊的脸添了几分疲惫,却丝毫不减那双眼睛的亮。

那是种带着韧劲的光,像暗夜里的探照灯,盯着真相的方向,哪怕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泥沼。

“苏哥,还不走啊?”

隔壁工位的实习生小张探出头,手里拎着半袋没吃完的饼干,“星辉那事儿,你都盯了小半年了,不差这一晚吧?

听说今晚云洛歌在奥体中心开演唱会,外面堵得水泄不通,你再不撤,地铁都要停运了。”

苏辛拿起桌边的搪瓷杯,喝了口凉白开,喉结滚动了一下:“最后再核对一遍证据链,明天就要发了,不能出纰漏。”
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
桌上摊开的文件里,夹着几张偷拍的照片——星辉科技工厂后门外,浑浊的废水顺着沟渠流进农田,地里的庄稼枯黄得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;还有一页泛黄的病历,是附近村民的孩子,因不明原因患上了罕见的血液病,家长的签名处,泪痕晕开了墨迹。

这些都是他冒着风险,乔装成农民工混进工厂、蹲守半个月才拿到的线索。

作为苏家最“叛逆”的孩子,他放着哥哥苏仕哲为他铺好的“阳关道”不走,偏要一头扎进新闻圈这个“泥潭”,图的就是这份“把真相摊在太阳底下”的痛快。

小张撇了撇嘴,没再多劝——他早习惯了苏辛的“轴”。

收拾好东西转身时,又忍不住补了一句:“对了苏哥,你哥下午又来电话了,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,语气听着不太好……”苏辛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。

苏仕哲,那个在军中叱咤风云的男人,对他永远是“控制式”的关怀,从上学到工作,无一不插手。

这次调查星辉,哥哥更是隐晦地警告过他“别惹不该惹的人”,可他偏不信邪——新闻人的笔,本就该为弱者发声,哪能因为“权贵”二字就退缩?

“知道了,我忙完回电。”

他敷衍地应了一声,重新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。

文档里的文字像一排排锐利的刀,等着明天划破星辉科技光鲜的外壳。

窗外的风似乎更急了,玻璃上凝结的水汽,模糊了远处奥体中心传来的、隐约的欢呼与音乐声。

同一时刻,南城奥体中心的后台化妆间里,暖黄的灯光将一切都镀上了层精致的滤镜。

云洛歌坐在化妆镜前,看着镜中那张无可挑剔的脸——眼尾那颗精心点上的红痣,是粉丝口中“病娇破碎感”的标志;唇瓣涂着偏冷的豆沙色,笑起来时弧度完美,却不达眼底。

化妆师刚为他卸完舞台妆,卸妆棉上蹭下的浓妆,像极了他白天戴了十几个小时的面具,厚重得让他喘不过气。

“洛歌,今晚的演唱会太成功了!”

经纪人艾伦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平板,屏幕上是实时飙升的热搜——#云洛歌演唱会封神# #云洛歌病娇舞台杀# 霸占了前两位,后面跟着一串鲜红的“爆”字,“粉丝应援太疯狂了,场外还有几千人没进场,哭着喊你的名字呢。”

云洛歌没说话,只是拿起桌上的矿泉水,拧开瓶盖喝了一口。

冰凉的水滑过喉咙,却冲不散胸腔里的闷。

他从十五岁被小叔云裴钰送进娱乐圈,至今己有八年。

八年里,他从一个怯生生的少年,变成了万众瞩目的顶流,学会了用最完美的表情应对镜头,用最得体的话语回答采访,却忘了自己真正喜欢什么。

舞台上的欢呼、粉丝的尖叫、媒体的追捧,对他而言,更像是一场停不下来的狂欢,而他是那个被推着向前的木偶。

小叔说“你是云家的摇钱树,不能倒”,团队说“你的人设不能崩,病娇、冷漠、疏离,这是你的标签”,于是他把真实的自己,藏在了层层伪装之下——那个会对着老电影哭鼻子、喜欢在雨天拼乐高、讨厌被聚光灯盯着的云洛歌,早己被“顶流云洛歌”三个字覆盖。

“对了,”艾伦像是想起了什么,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,“小叔刚才来电,让你明天回公司一趟,说是有个重要的合作要谈,好像跟星辉科技有关。”

“星辉科技?”

云洛歌握着瓶盖的手指微微收紧,指节泛白。

他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,前段时间似乎看到过相关的负面新闻,具体是什么,却记不清了——他的世界里,除了工作,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。

“是啊,据说对方想请你做品牌代言人,给的酬劳是八位数。”

艾伦笑得眼睛都眯了,“小叔说这是个好机会,星辉是大企业,能搭上这条线,对你后续的资源有好处。”

云洛歌沉默着点头,没再说话。

化妆镜里的自己,眼底的寒意比窗外的冬夜更甚。

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指尖触到的皮肤光滑细腻,却像隔着一层塑料,陌生得可怕。

他忽然想起小时候,小叔还没把他送进娱乐圈时,他在乡下爷爷家,跟着小伙伴爬树掏鸟窝,脸上沾着泥,笑得露出虎牙,那时的皮肤,好像比现在更真实。

墙上的挂钟,时针缓缓指向午夜零点。

报社里,苏辛终于核对完最后一份证据,他保存好文档,关掉电脑,起身收拾东西。

就在他拿起桌上的搪瓷杯,准备关灯离开时,窗外忽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——不是闪电,那光芒是淡金色的,柔和却极具穿透力,透过玻璃,悄无声息地笼罩了他的全身。

几乎是同时,奥体中心后台的化妆间里,天花板上的吊灯突然闪烁了几下,紧接着,同样一道淡金色的光芒,从镜子里折射出来,将云洛歌包裹其中。

苏辛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,像是被人猛地拽进了旋转的漩涡,耳边的风声、键盘声、远处的欢呼声,瞬间被抽离,只剩下尖锐的耳鸣。

他想扶住桌子站稳,却发现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——办公桌上的资料飞了起来,在空中打着旋,化作一片片模糊的光影。

他最后看到的,是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,那双坚定的眼睛里,写满了错愕与恐慌,随后便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
云洛歌的感受比苏辛更甚。

那道光芒像是有生命般,钻进他的西肢百骸,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。

他想呼救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,撞在柔软的沙发上。

化妆镜里的自己,那张完美的脸开始扭曲,眼尾的红痣渐渐模糊,取而代之的,是一张陌生却透着韧劲的脸——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,那张脸上,额角还沾着一点速溶咖啡的渍痕。

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他脑海里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:这张脸,好像在哪里见过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苏辛在一片柔软中醒来。

不是他熟悉的报社宿舍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,而是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,触感细腻得让他浑身不自在。

他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奢华的水晶吊灯,散发着柔和却刺眼的光芒,周围的装修精致得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——米白色的真皮沙发,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油画,角落里放着一个巨大的穿衣镜,镜面光洁如新。

“这是……哪里?”

他撑着身体坐起来,脑袋还有些昏沉。

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——那是一双骨节分明、皮肤白皙的手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甚至透着淡淡的粉色,完全不是他那双因常年握笔、指腹带着薄茧的手。

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,他踉跄着爬下床,跌跌撞撞地冲向穿衣镜。

当镜子里的人影清晰地映入眼帘时,苏辛整个人都僵住了,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。

镜子里的人,有着一张足以让万千粉丝疯狂的脸——眉骨高挺,眼尾微微上挑,那颗标志性的红痣,此刻正安静地卧在眼尾,添了几分魅惑;鼻梁高挺,唇瓣偏薄,哪怕没做任何表情,也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漠。

这张脸,他太熟悉了——白天实习生还在他面前刷过云洛歌的演唱会视频,这张脸,就是顶流云洛歌的脸!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苏辛伸出手,颤抖着触摸镜面,指尖碰到冰凉的玻璃时,镜子里的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。

他抬起另一只手,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触感光滑细腻,完全不是他自己的皮肤。

他甚至能感受到,这具身体比他原来的身体更瘦,肩膀更窄,连呼吸的节奏,都带着一种陌生的韵律。

“这是谁?!”

他对着镜子,发出一声带着惊恐与难以置信的质问,声音沙哑,却不是他熟悉的音色——那是云洛歌独有的、带着清冷质感的嗓音,此刻从他的喉咙里发出,诡异得让他头皮发麻。

他猛地转身,环顾西周。

床头柜上放着一部最新款的手机,屏幕亮起时,锁屏壁纸是云洛歌的舞台照;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首饰盒,打开一看,里面装满了各种奢侈品项链、手链;衣柜里挂着一排排高定服装,从礼服到休闲装,琳琅满目,每一件的价格,都抵得上他几个月的工资。

这不是梦。

他真的……变成了云洛歌?

那他原来的身体呢?

他的报道还没发,他的搪瓷杯还在报社,他的哥哥还在等着他回电话……无数念头涌上心头,像一团乱麻,将他缠绕得喘不过气。

他跌坐在地毯上,双手抱着头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午夜零点那道奇异的光芒——难道是那道光,让他和云洛歌……互换了身体?
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他自己否定了——太荒诞了,这简首是科幻小说里的情节,怎么可能发生在现实中?

可镜子里那张脸,身上这具陌生的身体,周围这奢华却陌生的环境,无一不在告诉他:这一切,都是真的。

与此同时,南城报社宿舍的单人床上,云洛歌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入目的是斑驳的墙壁,墙角结着一点蛛网,头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,散发出微弱的光芒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墨味和速溶咖啡的味道,混杂着旧书本的霉味,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。

他动了动手指,只觉得浑身酸痛,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。

他撑起身体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,身下的床单洗得发白,还带着一点褶皱。

床边是一张老旧的书桌,堆满了各种报纸、资料和书籍,最上面放着一台卡顿的笔记本电脑,屏幕还亮着,停留在一个文档页面,标题是——《星辉科技违规排污调查:农田被毁,村民患病,谁在掩盖真相?

》“这是……什么地方?”

云洛歌低声呢喃,声音粗哑,完全不是他熟悉的清冷嗓音。

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——那是一双布满薄茧的手,指关节有些粗大,虎口处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,指甲缝里甚至还残留着一点黑色的墨迹,和他那双精心保养的手,有着天壤之别。

他心头一紧,挣扎着爬下床,踉跄着走到书桌前。

书桌上放着一个相框,里面是一张双人合影——照片上的少年,眉眼清俊,笑容爽朗,搂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,那男人眼神锐利,却透着对少年的宠溺。

而那个少年的脸,赫然就是他现在这具身体的脸!

他猛地抬头,看向书桌上方挂着的一面小镜子——那是一面边缘生锈的圆形镜子,镜面有些模糊。

当他的脸映入镜中时,云洛歌的呼吸瞬间停滞了。

镜子里的人,有着一张干净却带着倔强的脸——额头饱满,眉毛浓密,眼睛明亮,透着一股不认输的韧劲;鼻梁不算高挺,却很端正,嘴唇微厚,嘴角微微下垂时,带着一丝严肃。

这张脸,他有印象——就在几个小时前,他在化妆镜里看到的那张脸,就是这张!

是那个记者,苏辛。

他变成了苏辛?

云洛歌伸出手,触摸自己的脸颊,指尖传来的粗糙触感,真实得可怕。

他拿起书桌上的搪瓷杯,杯身上印着“南城报社”的字样,杯沿处还有一道细小的裂痕。
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——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一件灰色的卫衣,领口处还沾着一点咖啡渍,完全不是他平日里穿的高定服装。

他走到书桌前,打开笔记本电脑。

屏幕上的文档里,密密麻麻的文字,条理清晰,证据确凿,每一个字都透着记者的严谨与执着。

文档下方的署名,是“苏辛”。

书桌上还放着一个记者证,照片上的苏辛,眼神坚定,笑容干净。

午夜零点的那道光芒,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。

原来不是幻觉,他真的和那个叫苏辛的记者,互换了身体。

他,顶流云洛歌,此刻正躺在一个简陋的报社宿舍里,顶着一张陌生的脸,穿着廉价的衣服,身边是堆积如山的调查资料。

而那个叫苏辛的记者,恐怕正在他的豪华酒店房间里,对着他的脸,陷入和他一样的恐慌。

荒诞,荒谬,却又真实得让他心头发颤。

他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。

湿冷的风灌了进来,吹得他打了个寒颤。

窗外是狭窄的巷子,路灯昏黄,偶尔有晚归的行人走过,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远处的奥体中心,演唱会的余热似乎还未散去,隐约能看到闪烁的灯光,那是他待了八年的舞台,是他曾经渴望逃离,如今却无比怀念的地方。

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这张脸没有精致的妆容,没有粉丝的追捧,却有着一种他从未拥有过的真实感。

他甚至能感受到,这具身体里,还残留着苏辛的执念——对真相的执着,对正义的坚守。

“这是谁?!”

云洛歌对着窗外的夜空,发出一声同样带着惊恐与迷茫的质问。

粗哑的嗓音在巷子里回荡,被风吹散,只剩下无边的黑暗,和他眼底深处,那片从未有过的慌乱与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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